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有趣的事情。美国胖子汉斯·利内施(Hans Lienesch)在自己的网站上列出了一份“世界十大难吃方便面”的名单——不要觉得这很好笑。这家伙至少吃了1000个牌子的方便面,在他的亚洲方便面之乡很难找到。他的泡面品鉴博客“The Ramen Rater”在欧美享有很高的声誉,我更是以泡面品鉴师而闻名。
一个美国人,带着一个大号的烧烤汉堡,热狗,薯条,去万里不远处吃亚洲面,绝对是脱离低级趣味的贵人。但是,如果我们仔细看看这个榜单,中国孩子可能不会接受,因为最难吃的前两位其实是白家乌鸡山珍粉丝和大名鼎鼎的白家肥肠粉。此外,著名的新竹米粉也被拍了。
乌鸡粉丝也行。像白家肥肠粉这样受人尊敬的米粉大师,怎么会被如此羞辱?难怪百佳食品公司发表声明称“完全不认可、不接受”,并称之为“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主流社会对东方文化,尤其是东方饮食文化的无知和傲慢”。新竹米粉业者也嗤之以鼻:自家产品畅销十几年,位列新竹十大赠品,消费者往往买5盒或10盒,好吃不好吃由他们自己决定。
虽然帽子扣那么大,反应过度了,但是两岸同胞团结如一,这也说明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另外,在中国人眼里,米线和面条,即使加上“方便”二字,也绝对是两个世界。美国人的口味不同,但她已经忍了。把米粉放在面队里是绝对忌讳的。难怪,看到这个新闻后,有网友很认真地说,“汉贼相争,不偏,面条从光武帝昆阳之战就有了。米粉怎么能和面条比呢?”
面条有着悠久的历史。青海省民和县喇家遗址出土的碗面,距今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不言而喻。相比之下,几千年后米粉才出现在中国人的餐桌上。但是和美利坚合众国的黄口小儿比起来,资历还是太老了。目前已知最早的米线记载是在南北朝时期写的一本名为《食时代》的书里:“用林米做丝。蜂蜜和水,一半的水和蜂蜜,还有米粒。作为竹勺,能装一升,下半段几乎是个洞。竹勺里沥五升,用奶油煮。”这段话不难理解,就是把大米磨成浆,倒入底部钻了孔的竹勺里, 漏到锅里煮。这还是米粉的主流加工工艺。
仔细算算,米粉至少有1500年历史了。在古代,中原文明一直占据主流,吃面似乎是可敬的。但近代以来,南方人逐渐占领政治、经济、文化高地,饮食全面夺权。不仅面条和馒头抬不起头,作为北方美食代表的鲁菜也日渐萧条。放眼全国,恐怕无论是大米产量还是吃大米的人都比小麦多,米粉会气势汹汹地攻城略地。不用数,还有桂林米粉、常德米粉、南昌米粉、过桥米线、绵阳米粉、兴化米粉、新竹米粉等横幅。就连不产米粉,以拉面闻名的新疆, 开发了一种著名的炒米粉。
面条
而且面条和米粉的粉丝也不一样。抛开“面条VS米粉”的南北之争,谁才是正宗的米粉界,谁才是同样目瞪口呆的,谁是圆的,谁是平的?清汤还是干混?都是涉及“国家基础”的重大问题。
但平心而论,由于加工工艺和保存条件的原因,米粉是一种地域特色很强的食品。除了干米粉,传播半径不是很大,大家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最漂亮。中国是内战专家,这并不奇怪。但从市场份额来说,尤其是不产米粉的北方,桂林米粉依然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过桥米线勉强能排第二。另外,其他米粉虽然够好吃,但还是很难有走出当地的实力和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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